放眼望去,蓝色的天空通透明亮,地上的土地,黄的耀眼,在刺眼的阳光下,
好像泛着光芒,发出一声声无力的呻吟,酷热的天空,太阳毫无保留的恩宠着这
里,这是我国最西部的地方,代表着边境的界碑在一望无际的戈壁上,突兀而庄
严的宣告着这是属于谁。蓝色,黄色,这片天地永恒的主色,除此之外,一年中,
很少有其他的颜色。
一身褐色的迷彩服,几乎与大地融为一体,高大的身影,头顶的烈日,在地
上只留下了一点点的影子。肩上的军衔,代表着他只是一个列兵。他叫白阳,是
今年新入伍的士兵,三个月的新兵连训练刚刚结束,他就来到这里。如果没有意
外,他将在这里呆两年时间。没有网络,没有游戏,没有信号。白阳简直感觉这
是他一生中最错误的决定。
「白阳,这个地方,感觉怎么样?」白阳的班长,雷丘,是个彪悍的汉子,
生于陕北,更适应这里的环境。
白阳嘴角强行扯出笑意。
「感觉还不错~ 」
「你这牛逼吹得能再明显点不?」雷丘粗重的声音响起。
「我告诉你,这个地方,山不好,水不好,要啥没啥。」
白阳:「……」
雷丘自顾自的说道。
「这附近,就我们一个排。人也少,每年来的人更少。」
「这里,虽说是边境,但是也没有什么人会来,我们驻扎在这里,只是象征
性的守一下而已。」
白阳更加无语了。坐了快两天的卡车来到这里,这里却给了他一个重击,还
带暴击的那种。而且白阳看着人烟稀少的军营,怎么也不信,这TM是一个排!
「班长,你确定这是一个排?咱能数出五个人不?」
「……」雷丘仔细想了想。
「加上你正好五个。」
「那这是一个排?」
「那些人都出去了,如果不是听排长说今天来个新兵,我也跟着出去了。」
白阳无奈的看着这一切。最终还是带着点认命的语气。
「卧槽……」
一队队的士兵,一波波的回来,这时的军营才算是有人声了。白阳看着一队
队的士兵,浑身汗流浃背,但是还是有说有笑。只是,他摸着自己的肚子。已经
叫了起来,现在已经七点半了,可是还是没有吃饭。
「饿了?你还得再等等,等人都齐了才能吃饭。」
「你能告诉我他们都干啥去了吗?」
雷丘看着面前的荒凉。
「在那边。」雷丘指着一个方向。
「那边有个小镇,以前的时候很多人的。只是这些年,那里的年轻人都出去
了,那个地方,全是些老人,小孩,妇女。离那里最近的河流前几年断流了,也
就是那时候,排长让我们去帮他们弄水。帮忙。他们都是去小镇上面帮忙的。毕
竟,我们在这边,也不能闲着。这里啥都没有,但是人好。」
白阳不由沉默了。
入夜,宿舍里面亮起了灯,几乎全排的人都挤在这一个房间里。而主角自然
就是今天刚来这里的白阳了。毕竟在这种地方,每年来的新兵都不多。而作为今
年唯一一个来到这里的白阳,面对着这么多赤身的壮汉,身子在床上微微颤抖。
眼中透着一点绝望,那一丝绝望,透着对于这片世界的不公。哎呀卧槽,写腐了
……
这些士兵们脸上都挂着笑容,欢迎着又一个战友的到来。因为很快,又一批
士兵们将要离开,这是不变的定律,只是,军营里面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雷丘看着一个个的士兵,不由的轻轻的叹口气。
而在另一边,一个独立的宿舍,一个大概三十岁的男子坐在房间里面不停的
抽烟,他是这里的排长。他现在越来越无奈。只是明天依旧继续。
早上五点,天刚刚亮起,一只手便伸进白阳的被窝,轻轻的拍了一下。
睡眼迷蒙的白阳,看着宿舍里的人都在穿着衣服。当时便醒了,也赶快的穿
上衣服。
早上的食堂,灯光中,一个个士兵狼吞虎咽的消灭着眼前的食物。吃饭的速
度很快,吃完之后,他们匆匆的扔下碗筷,出了军营。
车在这里完全没用,因为每个月,汽油都是限量的,虽然有车,可是没有汽
油,一点用都没有。
白阳跟在雷丘后面,跟着他一步步的向着小镇走去。小镇离得不近,反而挺
远,白阳赶到小镇的时候,一个个士兵们已经敲开了人家的门,提着他们的水桶,
走远了。因为河流断流的关系,他们要走很远,足足三十里外,这对于小镇上的
老人小孩来说太远了。镇上唯一一口水井,早就干涸。白阳看着士兵们扛着扁担
的身影,在这片荒凉中越走越远。
他必须承认,在这片荒凉中,老人和孩子,要想生存下来,要付出很大的努
力,也难怪,这些士兵们早早的出门。虽说是边防,但是他们显然,也在帮助这
个边境附近的一切。
雷丘带着白阳轻轻的敲门,敲门声不大,而房间中,一个满脸皱纹的婆婆,
步履蹒跚的。白阳见状,连忙轻轻的扶住老人。
这时雷丘的声音响起。
「你把她扶到椅子上,然后去找夏老师,帮她把水桶拿上,镇上随便找一个
小孩,都知道夏老师家在哪。」
白阳听了之后,应了一声,直接走出去。
夏冬住在镇子的西侧。她的房间里,阵阵稚嫩的读书声传出窗外,隔着窗,
夏冬那小麦色的脸庞上挂满笑容,脸庞清秀,一头干练的马尾。孩子们的读书声,
夏冬清脆的声音,指导着这些孩子们。
白阳轻轻的敲门声,却没有打断孩子们的读书声,夏冬打开门,看着门外高
大的身影。只是今天来的人不对啊?夏冬在小镇上待了快两年,这些士兵们都认
识,还从来没见过白阳,只是他身上的军装,夏冬顿时了然。
白阳跟在夏冬身后,享受着一个个孩子们注视的目光。一张脸上,总感觉烧
得慌。进门之后,来到厨房,白阳这才舒了口气。厨房里面虽然比较简陋,但是
非常干净。在厨房角落里面,两个水缸摆在那里,当中一个水缸已经空了,另一
个水缸还有半缸水。
白阳也不多说话,提起两个水桶,再拿起门上的扁担。走了出去。
小镇里的人都习惯了这些军人,但是每一次来的时候,他们总是很感激。一
路上,白阳看到的是老人们挂在脸上的笑容,眼中的感激之情,在这个荒凉的小
镇中异常的明亮。妇女们对于他微笑致意。只因为他身上的军装,他的排长,正
在帮着一个老人搬东西。一个个剩下的士兵,都在帮忙。
河边,白阳看着这条河,微微泛黄的河水,让白阳感觉操蛋。
「卧槽~ 」白阳无奈的喊了一声。雷丘一巴掌扇在他头上。
「喊什么喊啊,这水就不错了。你还指望多干净啊。放在缸里,陈一会就干
净了。」
白阳低下头,默不作声。
默默的挑水。水虽浑浊,但是人心清澈。荒凉的戈壁,能有水就是很好了,
这地方,一年的降雨还不如南方一天的多,每一点水都是珍贵。
每天都这样的生活,虽然累,但是充实,看着镇上的人脸上的笑容和希望。
白阳感觉自己渐渐成长。好像自己每天都浇水的胡杨,会不会牢牢的扎根于此?
转眼间,军营迎来最伤感的时光。今年有二十一个士兵选择退役。
离别是军营中最常见的,每年都有一批士兵选择离开。那些士兵的离开,令
白阳眼眶发红。他们的离开,带走了平常时的热闹,军营一下子陷入了悲伤。
老兵的离去,白阳想过,也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离开。只是每天的忙碌,让他
忘掉这个事情。他们本来应该是早上走的。但是今天早上,还是选择和他们一起
去小镇。直到现在,天已经黑了下来。他们一个个的上了车。
深夜的风很冷,白阳无意间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远处的寒风中,满头
的长发被风吹起,在风中随意的飞舞。身上的衣服并不厚,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风
中,目送着一个个战士的离去。
夏冬站在风中,寒风吹干她眼角的泪。这里的风粗矿,酷烈。耳边是凄厉的
风声。那辆绿色的卡车带着轰鸣声的离开。
这时,一个温暖的衣服披在身上。白阳站在她身边。一双手轻轻的抱住她。
看着她那被风吹得有点发红的脸庞。轻轻的吻了上去。
白阳和夏冬,两个人年龄差了五岁。夏秋在这里呆了两年,这个小镇上,她
是唯一一个外地人,她在这里教孩子们认字。
两人之间感情不似那么轰轰烈烈,似乎最开始的时候。就是第一次见面时,
白阳满脸汗水的将水给担回来的时候,夏冬轻轻的帮他拭去额角的汗水。或许是
夏冬站在房间里,教给孩子们认字时的笑容。
那时的白阳真的没有想到,夏冬居然主动的来到这里。这么艰苦的环境,她
竟然来到这里,一呆就是两年。
白阳刚刚挑完水,而其他的士兵们都进到房间里面吃饭去了,他回来的最晚。
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夏冬。夏冬笑的很温柔,轻轻的问。
「你来吃饭吧?」
白阳连忙摆摆手,把水桶放下。
「不了,我不饿。你这还有别的事吗?没事的话,那个我先走了。」
白阳说话的时候有点喘,第一次担水,他累的不行。夏冬又说让他坐会,又
说让他喝杯水。白阳有点害羞,不太好意思,只是喝了一杯水之后就走了。
出了门之后,酷热的太阳直接洒在地上,阳光恩泽大地。这是这片土地承受
不起。小镇周围倒是有几颗胡杨,在戈壁上面深深的扎根。小镇不大,走的话,
不到二十分钟便能穿过小镇。
出了门之后,白阳眯着眼。却没发现任何一个穿军装的人,不由的说了一句。
「卧槽,人呢?」
只是小镇上的人都在房子里面吃饭。白阳的那句卧槽自然没人听见。白阳只
能找个阴凉的地方,拿起早上带的两个馒头,蹲在地上啃了起来。
馒头早就凉了。白阳蹲在地上,一口一口的啃着,干硬的馒头有点难以下咽。
虽然难咽,但是白阳还是吃着。这时一股诱人的菜香钻进他的鼻孔中。
夏冬脸上的笑容明媚,微微弯着腰,手里是一盘刚刚炒好的蔬菜。诱人的菜
香飘来,伴随着夏冬身上柔柔的香味,不知不觉,两人之间的暧昧顿时升起……
寒风中的两人,身子相拥,远方的军营灯火通明,怀中人柔软的娇躯,这片
荒凉却又令人顿生豪迈的土地。天上的星星,遥远而沧桑,更是亘古的星河。而
脚下的大地,古老而厚重。
这个天地,恍惚中只剩下两人拥抱的身影,漫天星河,更像是再为他们起舞。
脚下的大地,隐约传来属于它自己的脉搏。耳边的风声,凄厉的声音却在唱着温
柔的情歌。
两人都不属于这里,但却因为这里走到一切,边境的荒凉,但是爱情之花却
在这里盛开。两人相拥,彼此的甜蜜。暧昧渐渐的转化,变成爱情。他们的心,
属于对方的种子已经开始下载。卧槽,开始发芽。
星夜下,双唇交接,那一吻,即使甜蜜,又是苦涩。
战友的离别,爱情的甜蜜,两种不同的情感交织,撬动着彼此的心房,唇舌
的交织,纠缠,漫天繁星,寒风凄凄,却灭不掉爱情的火焰。
来到军营这么久,白阳也习惯了军营的作息时间,每天五点准时的起床,吃
饭。吃完饭后就去小镇上,等到晚上才回来。
只是今天去小镇,脚步都轻快很多。因为小镇里面,多了一份牵挂。白阳脸
上的笑容满满,快步走向小镇。
「白阳!」夏冬在她的房子里面,看着门口的人影笑道。
浓情蜜意的两人。在欢笑中度过一天天的时光。
白阳已经和夏冬非常熟悉了,今天他第一次休假,两个人腻在一起。
夏冬的房间里,房间布置的非常清雅,床上,白阳慢慢的伏在夏冬的身上,
对着她娇艳的双唇吻了下去。唇舌交织之际,白阳的手慢慢的将她身上的衣服解
开。夏冬俏脸发红,却也没有阻止,白阳解开夏冬的扣子,淡紫色的内衣勾勒出
诱人的双峰。伴随着夏冬的呼吸不断起伏。
白阳这段时间一直被夏冬撩拨的欲火焚身,此刻下身坚硬如铁。当时便按捺
不住,一双粗糙的大手抚摸上去,隔着胸衣都能感受的到柔软嫩滑的触感。褪去
衣物才发现,夏冬的一对酥胸饱满,丰润,竟然一只手都握不住。
淡紫色的胸衣被白阳往上推去,一对小麦色的丰乳跳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
的颤抖,。那一对软肉上面两粒乳珠,微微挺起,粉红色的煞是诱人。白阳看的
不由心神大动。直接扑了上去,含住她那娇嫩的乳尖,舌头再乳头上面舔舐着。
力度时轻时重,舔舐的夏冬脸颊绯红,口中一声声的轻吟,一双手臂不由环住白
阳的头,手指抚摸着他的寸发。用力的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上。那舌尖的挑逗,
微微的酥麻,在配上那绝妙的吮吸,轻轻的撩动刺激感,真的是欲罢不能。乳头
因为白阳的唇舌刺激的更加坚硬。同样更加敏感。
白阳的吮吸,刺激着夏冬敏感的神经,也刺激着夏冬下身的空虚感,她渴望
着白阳的插入,但是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乳尖上的刺激感越来越强,夏冬微微
的喘息声在房间回荡。随着白阳或吸或舔,身子时而紧绷,时而放松,配合着白
阳的唇舌。
听着夏冬的娇吟,白阳慢慢的将手从上到下的抚摸,抚摸着夏冬那如同缎子
般的肌肤。入手滑腻,虽然不是白皙,但是小麦色的肌肤,同样光滑,更是多了
点野性。火热的大手在身上游走,从胸部滑到腹部,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腹部柔软
的肌肤。
粗糙的大手在腹部游动,粗粝的感觉,手掌滚烫的温度,那只手已经悄悄的
解开她的腰带,她配合的挺起腰,让白阳更方便的将她的裤子褪下,牛仔裤沿着
修长的双腿落到地上,淡紫色的内裤,在两条小麦色的腿间明显异常,内裤轻薄,
隐隐约约的黑色,更是诱惑。
白阳轻轻的吻着她的肚脐,一双手慢慢的伸进她的内裤,敏感的私处,一只
火热的大手侵入,夏冬不由轻轻的闭上腿,两条长腿夹住他的手。火热的手轻轻
的覆在她的阴户上,娇嫩的花瓣清晰的感受到白秋手上的粗糙和火热。夏冬的脸
上更红了,白阳轻轻的抚弄,几根手指刺激着她的阴蒂,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令
夏冬头皮都有点发麻,身子酥软。而她的身体深处,一股股液体,渐渐的涌了出
来。
夏冬的身材纤瘦,在西北这里吹了两年的风,整个身子都瘦了下来,只不过
这种瘦,却透着一种健美之感。两条长腿,修长之中,却又弹性十足,白阳很快
发现这一点,另一只手开始在她大腿内侧摩挲,娇嫩的肌肤,敏感至极,白阳只
感觉入手滑腻,但是却不至于说是像摸一团棉花。倒像是在揉捏一个面团。
白阳的揉捏,微微的痛感,又带着撩人的酥痒。夏冬不由的呻吟出来,内裤
不知何时被白阳脱去,漆黑的丛林下面,粉嫩的幽谷之中,一点点银凉的液体,
滑腻而又美妙。
两根手指挤开两瓣娇嫩的花唇,轻轻的刺进去,略微的充实感,令夏冬的娇
躯微微崩起。口中的呻吟声更甚,阴道里面塞进去的手指上面有着老茧,轻轻的
摩擦着穴内嫩肉,快感来袭,好像西北的风,来的凌厉异常,并且一波接一波。
白阳挺着粗大的肉棒,实在忍不住了。在夏冬穴内抠挖了几下,轻轻的将龟
头抵在夏冬的肉穴口。上下的微微摩擦一下之后,扶着夏冬的纤腰,一点点的挤
了进去。
「啊~ 」阴道内饱涨的充实感,令两年没有性爱的夏冬有点承受不住,何况
白阳的下身本就粗壮,微微的胀痛感,令夏冬紧紧的抓住白阳的手臂。这种充实
的感觉,硕大的龟头一点点的深入,龟头上的棱沟刮在穴内的肉褶上,敏感的肉
穴被刺激的更加舒爽,夏冬禁不住的呻吟声响起。那种难得的深刻的感觉,感受
着体内火热的肉棒,一点点的深入,上面的炽热和力量感,令夏冬迷醉。
龟头轻轻的抵在花心上,那种酥麻的电流感,伴随着白阳微微的挺动,龟头
一下下的冲撞的力量,顶在花心上的时候被放大了无数倍。就好像在沙漠中难得
碰见的大雨,一点一滴的砸在她那久旷的神经上。
久违的性爱令夏冬摒弃了一直的羞涩,两条长腿紧紧的夹住白阳的腰,白阳
一下下的在她的体内的冲击。动作越来越猛,夏冬感觉体内传来的快感更强,一
双手轻轻的揉捏着自己胸前双峰,轻轻的捻动着她那坚硬已久的乳头,随着性爱
的快感,她的乳尖也愈发敏感。刺激的快感,伴随着她的一声高亢的尖叫,达到
了巅峰。
体内淫水涌出,好像带走了她所有的力量,急促的喘息声在房间回想,高潮
过后的肉穴更加敏感,白阳的抽插越发强烈,每次的抽出都带着穴内的嫩肉翻出。
每一次的插入,都重重的顶在她的花心深处。
两人的缠绵,在这个异乡,是彼此最好的安慰。一次次的抽插,一声声的娇
吟,两人彼此的交融,一切的爱都在不言中。
爱情的花朵,花开一季,叶落一生。爱情的痕迹,却在心房中铭刻。毕竟,
爱过了,也就少了些许的后悔。
夏冬站在小镇外面,她的背影,在白阳眼中却是那么萧凉。
「你真的要走?」白阳的声音沙哑。
夏冬的声音微微的哭腔。
「我真要走。」
她的声音有点嘶哑,又带点不甘。
「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已经受够了这个地方,我在这里呆了两年多了,这个
地方我真的再也无法忍受了。」
「可是那些孩子?」
「……」夏冬无奈的苦笑。
「教他们,不是我的义务,我无法忍受这个地方,一切都是那么的,那么的
孤独。」
「……」白阳默然。
只是两人的心中同样的疼痛。
夏冬最终还是走了,无声无息,没有告别,也没有音讯,留下的或许只是一
声轻叹。
军营里面。一间宿舍中。
「白阳,难受不?」排长的声音响起。
「恩。」白阳红着眼睛道。
「来,抽根烟。」排长扔给他一根烟,和一个打火机。
「卧槽~ 你这里居然有烟?」白阳当时便叼起烟,熟练的点燃。
淡蓝色的烟雾飘起,或许,白阳的心里,真的需要一根烟来安慰。他被呛得
咳嗽起来,排长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
「这些烟,多亏我有关系,每次送物资的时候,人家给我带的。」
「你知道这地方最操蛋的是什么吗?最操蛋的是你有钱,花不出去。」
「就是这样,这里一片的荒凉,每天早上起来,眼里就是黄色和蓝色,没有
一点其他的颜色。多么枯燥。」
「夏冬能在这里呆两年,已经是很好了。」
白阳静静的听着。排长的声音苍凉。
「这地方,没网络,没电视,没信号,什么都没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没前
途。」
「这个地方,没有前途,意味着你不主动的离开,你就永远的呆在这里,没
有人知道你。」
「夏冬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她也看透了这一切,她要走,这是很正常的。」
「哪怕她再爱这里,就算她要留下,她家里人也会让她走。」
「但是,这证明了,你爱的是一个好女孩。」
「这个地方,根本让人爱不起来。可能你觉得我很爱这里。那么热情的帮助
别人。」
「但是我要告诉你,因为不帮他们,我们的日子会枯燥到极致。一天天的训
练,连副扑克牌都没有。」
「她在这里待了两年,她比那些连来都不来的人,好上太多。」
「她要走,你难受,很正常。但是相信我,如果她不走的话,将来你会更难
受。」
「一段爱情的离开,往往带着血淋淋的成长。疼痛过去了,你再看看。」
白阳默然无声。
花朵凋零,落地无声,不显妖娆,只留刻痕。再美的情歌,终有结尾。何况,
本就不美的歌。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