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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門江湖】(3 - 曹府壽宴) - 夜月鳥

第一文学城 2020-06-07 15:04 出处:网络 作者:cheebee编辑:@ybx8
  【聖門江湖】(3 - 曹府壽宴) - 夜月鳥 作者: 夜月鳥 2019年3月2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聖門江湖】(3 - 曹府壽宴) - 夜月鳥

作者: 夜月鳥
2019年3月2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字數: 3620
    
             
  人物簡介

  曹芳兒:十六歲,曹伯軒幼女,娥眉女俠,外號「丹鳳」。

  老叟:年齡不詳。

  曹老爺子:六十歲,曹伯軒父。

  曹伯軒:四十歲,曹芳兒父、曹老爺子長子、曹家家主。

  夏侯倩:十六歲,曹芳兒好友,外號「小魔女」。

  靜虛師太:五十五歲,娥眉掌門,曹芳兒師父。

  孤雄子:五十二歲,青城長老。

  上官薇:四十歲,娥眉女俠,曹芳兒師叔。

  唐俊賢:三十歲,唐門少主。

  白素心:二十五歲,唐俊賢妻。

  唐青青:十八歲,唐俊賢幼妹。

  唐超群:五十歲,唐門門主。

  劉銘諾:二十一歲,武當七俠之六,外號「劉六俠」。

  宋丹青:二十歲,武當七俠之七,外號「宋七俠」。

  魔頭:年齡不詳。

                正文

  曹家為避戰亂,自數百年前開始從中原遷入蜀中,從此世代經商,家族中人
也不再入仕。經過數代人的努力,已經建立起一個以販賣蜀錦為主的商業王國。
由於不再入仕,曹家子弟大多習武,投師於各大門派,漸漸成為蜀中武林的中流
砥柱,和各門派幫會保持著良好的關係. 其中曹老爺子更是內外兼修的高手,加
上從不涉及江湖糾紛,因此在蜀中武林德高望重。今天是曹老爺子的六十大壽,
曹府一大早已經張燈結綵,預備中午舉行的壽宴及晚上的家宴。中午的壽宴宴請
四方好友、鄉紳豪傑,其中不乏各大門派的代表。而晚上的家宴,除了曹家的眷
屬外,只有數十名資深好友。

  中午時份,曹府已經擠得水洩不通,花園的流水席已座無虛席,賓客們三三
兩兩,好不熱鬧. 酒過三巡,曹老爺子春風滿面地向四方拱手道謝,接受著賓客
們的祝福,然後揮揮手走進後堂。回到後堂,曹老爺子立刻收回笑臉,快步的走
進內園遠處的偏廳,偏廳內靜得落針可聞,廳內眾人神色凝重,和遠處的熱鬧成
強烈對比。

  曹老爺拿著字條,坐在上首的太師椅,廳內除曹老爺子外,只有六人,五男
一女,大都表情凝重。其中一男站在曹老爺子右首,人到中年,方面大耳,眉間
自有一股威嚴,讓人肅然起敬,與曹老爺子有幾分相像,正是曹芳兒的父親曹伯
軒。另外左右兩邊各坐一人,右邊是一名中年女子,冷艷孤獨,雖然年過四十,
卻保留著天仙般的美艷,令人聯想到年輕時一定是位絕世佳人。左邊是一名老道,
有兩撇山羊鬍,仙風道骨,自有一股傲氣。老道下首站著兩名年輕人,都是二十
出頭,一高一矮,高的相貌十分俊美,矮的相貌粗獷,兩人都有讓人一見傾心的
氣質,矮的那人異常沉穩,絕不像初出茅廬的小子,如果曹芳兒在,立時認出是
那天渡船上的兩名青年。廳中央站著一名男子,大約而立之年,極具城府,此刻
雖然目無表情,但雙眼滿佈紅根,予人極度憤恨的感覺.

  「俊賢賢姪,這裡全是可以信任的人,犬兒伯軒你已經認識,右邊這位是娥
眉上官女俠,左邊的是青城長老孤雄子,另外兩位是武當七俠其中的劉六俠及宋
七俠. 」曹老爺子首先介紹眾人。眾人微微向中間的男子點頭,顯然已經知道男
子身份。原來早在一個時晨之前,男子已經來到曹府,並帶來一個驚人的消息。

  曹老爺子看著手中「華山之恨、不休不滅。」的字條,心中百感交集,然後
繼續道:「賢姪可先把事情經過說出來。」

  「大約一個月前,我連同妻子及幼妹三人,從大理回唐家堡,在宜賓遇到那
魔頭. 魔頭扮成一文士,言談舉止高雅不凡,又精通音律,我們交談得十分投契。
魔頭和我們同路,我們仨不疑有他,接受了他的要請,包了渡船一同回重慶. 旅
途寂寞,他吹奏了一兩首曲子,他的簫聲繞樑三日,讓人著迷,不知不覺間,我
們都著了他的道兒,沉沉睡去。」唐俊賢咬牙切齒的道。

  唐俊賢想了一想繼續說:「之後我一直在半夢半醒之間,醒來的時候,已經
是大半個月之後,我獨自在一客棧內,妻子及舍妹都不見了。我立刻返回唐家堡,
原來妻子及舍妹早在七天前已經回到家,一直安好。本以為一切已經結束,唯知
那魔頭再次出現,妻子及舍妹好像著了魔似的,做出很多荒唐事,接著一同被那
魔頭擄走,到現在不知所蹤。經過我和家父反覆推測,他們像中了魔門的迷心術,
迷失了本性。」

  回想這一個月的事,唐俊賢實在有點難以啟齒,那一幕幕又再浮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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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像夢境,又好像真實,他既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他在一間房間內,房
內昏昏暗暗,只有微微的燭光,對面是一張大床,右邊牆放著一張桌子,桌子兩
旁各有張太師椅,妹妹正昏昏迷迷的坐在其中一張太師椅上,而妻子卻不見了。
房間內靜悄悄的,間中只聽到房外傳來幾陣鳥啼聲,有時夾雜著一陣陣沉重的呼
吸,好像女子的嬌喘,聽不真切。時間慢慢過去,當魔頭再次出現時,兩目一觸,
他又再沉沉睡去。

  再醒來的時候,房內已經多了兩個人。妹妹仍舊坐在太師椅上,魔頭面對面
的坐在她對面,而妻子則站在魔頭的旁邊,手中拿著一個轉經筒。妻子只穿著輕
輕的薄紗,內裡什麼都沒有穿,那妙曼的身姿,加上那兩顆若隱若現的葡萄,盡
顯她的妖嬈嫵媚。雖然妻子出生於苗疆,性子也比較開放,但他從沒想像妻子可
以穿成這樣。

  正當他看得入神之際,妻子的聲音緩緩響起:「青青,你現在深深的放鬆,
望著我手中的轉經筒,每當轉一圈,你就會更加的舒適放鬆,當轉到一百下,你
就會感受到無比的寧靜. 」接著妻子慢慢的搖動著手中的轉經筒,一圈、兩圈
……

  妹妹凝望著那轉動中的轉經筒,眼皮越來越沉。

  「青青,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到無比的寧靜、無比的放鬆?」一百圈過後,妻
子的聲音再響起。

  「很放鬆……」妹妹的聲音十分柔弱的回應。

  「望著我雙眼。」魔頭命令著妹妹。

  看到妻子的舉動和妹妹著了魔的跟著命令,他的心打了個冷戰。他很想喊醒
妻子及妹妹,但他怎樣也發不出聲。妹妹的雙眼漸漸變成魔頭般的血紅色。

  「聽到我的聲音嗎?」魔頭問。

  「聽到。」妹妹夢囈般回應。

  「這聲音好聽嗎?」魔頭問。

  「好聽。」妹妹回應。

  「你會愛上這聲音,服從這聲音。」魔頭接著說.

  「愛上、服從。」妹妹回應。

  「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你會完全服從我,我的任何要求,你不會有
任何懷疑,你都會做到。當你清醒時,你會忘掉所有事情,只會記得我和你們作
伴回到重慶,但不會懷疑時間的差異。最後,當你聽到這蕭聲時,你都會回到這
個狀態. 」魔頭一邊說一邊走向他的面前,不知不覺他就失去了意識.

  他又再次悠悠的轉醒,頭望著屋樑,下身傳來異樣感覺. 遠處傳來一絲呻吟,
隱約聽到「主人,青奴想要。」。目光所及,正看見妹妹一絲不掛,那魔頭恣意
地玩弄她的身體. 魔頭望了他一眼,像表演的加快了手中動作。「主人摸得很舒
服、青奴下面很癢……」聽到妹妹一句句的淫聲浪語使他感到心痛。魔頭的長杆
終於刺破那最後的防線,落紅慢慢流下,少女終於變成少婦. 看到妹妹迎合地扭
動身體,主動求歡,而自己下身不自覺地變大,他更是百感交集。

  下身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眼光轉望,望見妻子正在用口為他服務,那是成親
後從沒試過的。龍根迅速變大,妻子慢慢向上爬並坐上龍根,慢慢搖動腰子,那
雙玉兔不停跳動。快感急速到達頂峰,陽精一瀉而出,那小穴像長了嘴巴的不段
榨取,全數吸收。雲收雨散,他也疲倦得紛紛入睡。春夢一個接一個,有那魔頭
和妹妹的;也有那魔頭和妻子的;甚至二人一同服侍那魔頭的;當然間中也有他
和妻子的。看到妹妹及妻子不斷地被調教,著了魔的迎合,讓他感到憤怒及屈辱。

  不知過了幾多次夢境,這一回醒來,仍舊是那個房間,他終於可以自由活動。
房間內除了他,還有妹妹端莊的坐在房內,一切好像從沒發生,之前的只是一場
春秋大夢。「哥,這是那兒?」妹妹疑惑的問。正當他以為一似已經回服正常,
一個接一個的春夢立刻湧現,妹妹的媚態立時出現在腦海中。惡魔的聲音從內心
響起「她只是一個婊子,人盡可夫的婊子。」這想法讓他感到十分羞愧,這是他
的妹妹,一直對他十分崇拜、信賴的親妹妹,只應寵愛她、保護她……「主人摸
得很舒服、青奴下面很癢……」妹妹的淫聲浪語不斷出現在腦海,惡魔終於降臨,
慾望戰勝了理智,他著了魔似的一步一步迫近妹妹。

  「哥,你做什麼?」感覺到兄長的異常,妹妹本能地一邊問,一邊向後退,
直至床沿,退無可退。

  在他眼中,已經沒有乖巧的小妹妹,只有那待宰的小羔羊,他立馬撲上妹妹
的身上,兩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消失,他開始在妹妹身上亂摸。妹妹絕望中
呼喊著:「哥,不要……呀!不要……」那求援的聲音夾雜著呻吟聲,讓他興奮
莫名,慾望攀上頂峰。當他預備直搗黃龍之際,妹妹的眼角流著眼淚,那淚珠有
如甘露般直通他的心靈. 他飛快的向後退,跌跌碰碰的坐在椅子上,他腦中已一
片空白,不能思考……他又再次陷入不能動的狀態,心中充滿了自責與慚愧。

  一絲不覺的簫聲響起,妹妹緩媛在床上起來,臉上已經沒有了不安,反而滿
臉媚態,完全變了另一個人。「好哥哥,青青好癢……呀!」妹妹一邊呻吟,一
邊撫摸著身體. 看到妹妹的活春宮,他不自主的立時又有了反應。「呀!好哥哥,
青青下面很癢……呀!青青想要大棒棒……呀!」看到椅子上一柱擎天的龍根,
妹妹不自覺的一步步走近。妹妹駕輕就熟的撫慰那龍根,時而用手、時而用口、
甚至用上那對玉兔,龍根立時大上一號。那火熱的胴體慢慢向上爬,那對玉兔已
經貼著他的臉,那淡淡的香氣滲入他的鼻孔。龍根終於整根被包圍,妹妹有序的
上下擺動,那對玉兔不斷的拍打他的臉,伴隨著那輕啍的呻吟聲,他的快感不自
覺地到達頂峰,那禁忌的快感,既讓他興奮,更讓他羞愧,一時五味雜陳,生命
的精華,毫無保留的灌溉在妹妹的體內。

  夢已醒,妹妹不見了,妻子也不見了,一切疑幻似真。當他帶著迷惑回到家
中,妻子和妹妹一切正常如舊,正當他以為一切已經結束,惡夢才剛開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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